记忆中的高二(3)班教室
姜声扬
风雨之舟循着其固有的节律,但30年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随着八月聚会的的临近,心里啊荡啊荡地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链子钩住了沉积着的那点点沉香。这沉香又好似一颗
润润的玉落入平湖,涟漪在她的轻拂下,悠悠缓缓,柔柔地向四周散开……。
时间慢慢地淡化着记忆,尽管高中时有许多有趣的事情.但以前的好多事情已经没有那么清晰了。接到黄立新人人写一篇的“要求”,搜肠刮肚半天,因没有一点点“杜密西”,所以也不知从何落笔。思来想去就想描述一下记忆中的教室。教室是我们大家一起学习的地方,每个人都有曾经的印记,希望替大家打开尘封的记忆,把她补全。蔡晶在留言中用时新网络语言说“坐沙发”,我就也学一下“等砸砖”。
还得那时海中的教室坐北朝南,一共有五排,前四排是平房,最后一排是楼房;一条四、五米宽,高出地面约四、五十公分高的青砖通道作为一个中轴线,把所有的教室连接了起来,使得整个教学区域显现出严谨有序,整齐划一,用那时的话叫“团结、紧张”。
那连接教室的青砖通道是用一块块横竖起来的青砖拼接起来的,路面上看起来层层叠叠,排列有序。靠近边缘约五十公分的地方有两排(或可能三排)青砖换成南北方向排列,形成一条饰边,简洁雅致。砖块与砖块之间的细缝里零零星星的露出不知叫什么名儿的植物,碧绿碧绿的,非常好看,好像和青砖通道两旁种植的柏树一起显示着这所学校顽强而旺盛的生命力。平房教室在通道的东西侧各有三间教室。穿过教室的通道形成了一个廊房,廊房的地面和教室地面一样是那时候少见的水泥地面。廊房的墙壁是黑板报、好作文或课余美术作品的展览处,吸引了那时许多人的目光,廊房的通道也是雨天男同学露拳嬉斗、女同学踢毽子的好地方,也稍稍透露出那年月隐含着的“活泼”。
我们高二(3)班的教室是第二排教室廊房西侧的第一间。教室的屋顶是青色的小瓦叠起来的人字顶,横向的屋脊和一条条纵向的瓦鳞。即使在今天,这样的顶也属于是不计成本的建筑手笔。屋檐下有锌铁皮做的精致下水槽,风雨的积淀使得水槽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青苔。教室的前面有一条一米五左右的走廊,大约在每间教室的中间位置有一根漆成棕红色的木头方柱子,整齐好看。教室的外墙都是青砖嵌着白线特别地清爽,每间教室墙上前后各嵌有四扇棕红色木窗。木窗宽而高,对扇开,每个开窗有四个窗格,窗户上装有铜制插销,做工非常精致。教室前后都有一扇棕红色的门,门的上半部另有一个约三十公分的小窗。
从靠近廊房的前门走进教室,一种迫人的感受那就是——这里是“严肃”的地方。拿小品演员宋丹丹的话“那是相当、相当的严肃”。教室的天花板很高,离地面可能有四米。毛主席的肖像就贴在东山头的洁白的墙上,主席像两侧好像还各贴着四个大字,内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三米多长的黑板就在主席像的下方,这可是全体同学从老师那汲取知识最神圣地方。黑板的左侧经常写着值日生的名字,右侧可是张老师经常布置数学作业的地方,那娟秀,俊朗的小字至今好像还在眼前闪亮。南、北墙窗户两边的空白墙上各贴着两条竖立的励志条幅,具体内容也记不清了,但对我们那时单纯的心灵还是起到催人奋进作用的。西山头的墙上是我们班的黑板报,全班同学的大作都有在上面发表,刘鼓川、陈晓燕的文章好像经常看到。张育、宋红、陈伟、黄立新、葛卫中、黄伟等,好像应该还有我,经常做些抄写的工作,挺光荣的。呵呵!
教室的前面是一张棕红色的讲台。讲台好像有年头了,高出的边和四周的角上面的油漆已经磨去,露出圆滑的木头,但是桌面始终在值日同学的细致下一尘不染。讲台上总有两盒粉笔,一盒是白色的,另一盒是彩色的。先生走进教室时,眼镜背后的眼睛高深而令琢磨不透,那可是知识的海啊,“可是相当、相当地深”。当先生把教本、厚厚的备课材料和教鞭往讲台上面一放,同学们就哗啦啦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一堂新的课又开始了。我们的课桌好像有四列八排,一张桌子一般坐两个人,我坐在从南面数起的第二列第三排,非常荣幸和我们班的最高领导陈光坐在一张桌子上。不过那时候我没有发现他和吴宏娟相互传字条。在那个“白色恐怖”的时代,要突破封锁线那可是相当、相当难的啊(哈哈,玩笑)。我的左前方是杨小峰和陈卫东,我记得他们桌上的书一直是最多的。
教室里的故事那可是相当、相当的多!座位表和动人的故事就由同学们一起回忆和补充
吧……
梦开始渐渐醒了。岁月使得额头纹路逐渐加深,但聚会通知的到来,那越深的纹路却显得愈加灿烂,聚会的日子就在眼前了,等吧……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