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是一篇值得每个人去读去思考的文章!
不要光埋怨我们的教育怎么怎么样,不要光羡慕别人的教育怎么怎么好,看一看本文就能明白我们的教育到底怎么了,就能看出我们该怎么改进了。
“没有挥霍,只有工作”,这不仅是一种行为,更是一种理念,尤其是在全社会、各家庭和每一个高中生(其实就是每一个公民)的自觉意识和自愿行为!
这才是人家的伟大之处,这才是我们与西方的差距!
与中国考生一样,美国2013届的高中生们也将在这个六月结束所有课程。可是高中生涯的终结对他们来说似乎并不意味着自由时代的开始,相反,他们普遍都认为大学会使他们变得忙碌和更有压力,不少选择在暑期实习或打工。据美国统计局数据显示,每四名高中生中就有一人在校内外兼职,而这个数字在全日制大学生中更是高达40%。
根据美国统计局今年一月的数据显示,全美每四个16岁以上的高中生中就有一个有兼职,也就是说超过三百万的高中生在半工半读。
刚满17岁的范艾林就读于新泽西州的约翰史蒂文斯(John P. Stevens)高中,这个月19号就将正式告别高中生涯了。对于暑期的计划,她和家人早已做好安排。她将只身飞往父母的故乡湖南衡阳,展开为期七周的寻根之旅。出生在加拿大的她这辈子只回过一次中国,那还是初中毕业后的夏天。所以这次她将顺路游览长沙、北京、广州和香港等城市,体验地道的风土人情。
范艾林的长假计划听上去与中国大部分高考生对暑假的安排不谋而合——旅游、度假、四处玩乐——这本是他们在十年寒窗苦读后应得的小小放纵。可是在范艾林周围的同学圈子里,这个在我们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暑期安排”却称得上是件奢侈的事。几个平时与她要好的同学大多都选择暑假找份零工,尽可能帮家中减轻上大学后所带来的经济负担。
她的朋友Kathleen,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女生,决定在坚持自己现有图书馆工作的同时,也当当家教赚些额外的零花;另一名乌克兰裔的女生Pauline也自愿选择暑期打工,不论是收银、家教还是当保姆,她都无所谓;而一名非裔男生Akinbayo因为承受着来自家庭的压力,不得不找份工筹些学费;只有一位同样来自华裔家庭的女生是除了范艾林以外唯一有出游安排的,可也仅仅是一周而已,剩下的时间她计划用来认真考虑大学要选修的课程。
“看到同学都准备打工,我觉得很惭愧,可惜我票已经订好了……”范艾林说。再问过其他有度假安排的同学后,她发现自己的“假期”仍然是最长的,整整七个星期。“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
范艾琳的这些同学在美国绝不只是特例而已。根据美国统计局今年一月的数据显示,全美每四个16岁以上的高中生中就有一个有兼职,也就是说超过三百万的高中生在半工半读。尽管这个比例与金融危机之前相比有所下降,可仍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另一名华裔青年黄伦葆现与父母住在曼哈顿中层的一套高档公寓,家境算得上是殷实。可他六年前高中毕业时却也没舍得挥霍父母的存款,而是选择在他即将就读的圣约翰大学(St. Johns University)找了一份校园内的工作,勤勤恳恳干了一整个暑假。而他身边的朋友即使没有像他一样打工,却也大多都在家为开学做准备(申请奖学金和助学贷款需要繁杂的手续),鲜少有花大把时间在外旅游的。
高中生活的结束对他们来说似乎并不意味着自由时代的开始,相反,他们普遍都认为大学会使他们变得忙碌和更有压力——不论是课程还是校外实践,所以需要用一种更严肃的态度来筹备和面对。
也正因如此,包括圣约翰大学在内的一些学校愿意招收还未入学的新生在校内工作,帮助新生熟悉环境。黄伦葆说,入学前的校园工作不仅让他充分地了解了这个未来陪伴他度过了六年大学生涯的地方(黄的药学专业课程为六年),以至于开学后能更快地融入大学生活,也帮助他提前认识了一群一直相互扶持的好哥们。
在美国,大学为迎接新生所做的准备工作其实远不止是开学前的Orientation(学校情况介绍)那么简单。高中毕业生如果想提前对自己的学校有所了解,只需上网搜索一下“学校名+summer program for high school graduates(面向高中生的暑期项目)”,大多都能找到相关信息。
以位于首都华盛顿的乔治城大学为例,其对高中毕业生开放的项目就达五个之多,其中还包括提供能算入正式学分的课程。而哥伦比亚大学和纽约大学的项目除了高中毕业生能申请外,高中仍在读的学生也有资格参与。
也许正是在这样鼓励青少年尽早适应成人环境的教育背景下,才使得美国孩子们更加地早熟和独立。虽然美国的法定喝酒年龄是21岁,但18岁却是从依赖父母到独立生活的一条严格的分界线。美国家庭普遍认为孩子满18岁后就该具有独立养活自己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家庭即使不差钱,也坚持让子女贷款上大学的原因——孩子成年后的花销,他们不管。
据国家教育数据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Education Statistics)的统计,目前超过40%的全日制大学生都持有一份固定的工作。
这一点,即使是成长于华人家庭的黄伦葆也深有体会。他从高中毕业到大学毕业六年间的十二个寒暑假,每个假期都在工作,从未间断。赚到的钱则用来填补学费扣除奖学金后的差额。可尽管这样,他仍然偶尔被朋友笑话不够独立,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开的车写的还是他父亲的名字。
“这是面子问题,” 黄伦葆说,“我很多朋友开的都是自己买的车,即便是档次低一点的车,但好歹是自己的。”接着,他提到他的一个朋友用两万美金从父母手中买下了原本就属于自家的宝马车。
写到这里,笔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本文作者介绍:纽约市立大学新闻研究院硕士)